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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這星期的某一天,大豬仔有點得意的與Alice分享他


在學校裡的「英勇事蹟」,他說:


媽媽,妳知道嗎?今天上課的時候老師叫我念了一段話:


『聰明的人說該說的話,愚笨的人說想說的話』,我念完了


以後,就跟老師說:『所以,我是聰明的人,因為我說的話


都是該說的話』」


聽完他的話,Alice當場就三條線!這孩子真是、、、


、唉!沒等Alice說話,他接著說:


「媽媽!我知道老師是故意叫我念這句話的!」


雖然Alice覺得這個孩子在學校裡這樣的行為實在沒啥教


小波[怒!!].gif!但還是耐住性子問他:


「你怎麼知道老師是故意的?」


他說:因為我平常上課很愛說話呀!」


看看這孩子!明明知道自己做了愚者的行為,但就


不肯承認自己是愚者,也沒有體會到老師的用心~


當然!接下來Alice不免對他要說教一番,以免他將來帶著


這樣無禮的觀念及行為出社會得罪人哪小波[小人&別跑].gif~


        現在的孩子,資訊取得容易,而我們的社會也充滿了


似是而非的語言,Alice也曾經是愚者,最後換來的,是人


生的一大挫折(雖然Alice感恩曾經有過這樣的挫折,讓Alice


懂得話出口前要用三個篩子篩過,以及做人要低調謙虛,以


免患了"大頭症"招來橫禍)有句話說:「飯可以亂吃;


話不能亂講」、還有一句「病從口入、禍從口出」,正好今


天看到美儒師姐分享的文章(第一則故事),也與大家分享


,期盼我們都是聰明的人喔~


          另一則感人的故事,也與大家分享,真的粉感人p115387421258.gif


(手帕要準備好喔~)祝福大家都有像故事的結局,幸福美


滿喔洋蔥頭[三八萌].gif~


 


故事一:


 


      在澳洲,費力與他的合夥人佐治在墨爾本做出入口生意


,賺了很多錢。有一天,費力發覺銀行戶口的帳目不對勁,


一大筆應收款項不但沒有存進去,剩餘的錢反而被取走了,


他在吃驚之餘,急忙尋找佐治,但佐治卻失蹤了。


       正當他憂懼不安時,佐治的妻帶來警察,將費力帶回查


問,說他有殺害佐治的嫌疑。這樁謀殺案經過長期審訊後,


判費力有罪,因為找不到屍體而判以誤殺,刑期20年。


       費力坐了20年牢之後,終於被放出來,他出獄後,用盡


一切辦法尋找佐治,終於,找到了,原來佐治一直躲在南非。


佐治當年失蹤,原是帶著情人捲款潛逃,他背叛事業上的合


夥人,又趁機甩掉不肯離婚的妻,與情人在南非重過新生活


,即使明知費力含冤入獄,他也悶不吭聲。
        
費力找到佐治後,花了一番功夫將佐治帶回墨爾本,帶


到當初起訴他的警察面前,說:「看,這就是那位你們證實


我殺了的佐治。」說罷,他突然拔槍,在眾目睽睽之下射殺


佐治。「這個人反正是我殺死的,只不過我預先服了刑,現


在才實現我的罪行。」


        當全世界的傳媒去給費力做訪問時,他述說他的心態:


「我受冤枉20年,當年警方為了證實他們英勇破案而舉證我


,佐治之妻為了掩飾她的被遺棄而證實丈夫已死,保險公司


為了怕賠償而製造輿論,法庭內的法官、陪審員和律師,為


了顯示他們的英明神武而判我有罪,每個人都有他們私人的


原因而不曾給予我是無罪的疑竇。


        我相信,就算我今天把佐治尋了出來,證實了我的冤屈,


對這些人來說,充其量是 一兩 天的歉疚,便煙消雲散了。唯


有讓我徹底成全他們的錯誤判斷,才能讓他們嗅到自己手上


因冤枉別人而染上的血腥味,才會終身自責。」


        費力再笑著說:「我犧牲了人生中最寶貴的20年猶在其


次,精神上所受的冤屈不是政府和法庭向我認錯,傳媒十天


八天的報導,群眾的幾聲嘆息就可以補償回來的。


我終於殺了佐治,是最能將冤獄平反的,因為從今天起,我沒


有被冤枉的感覺,我那20 年的判刑是罪有應得的。


 


這個故事是不是讓你覺得毛骨悚然呢?


 
我們不也常犯下相同的罪嗎?當我們聽到有人被批評、被論


斷時,我們會做甚麼舉動呢?


如果被評斷的是我們所喜愛的人,十有八九會為他挺身而出,


為他辯解。但若是我們不喜歡的人呢?那時從口裡說出的,恐


怕更加不堪。他真的是這樣的人嗎?


 


不一定吧!而我們附和傷人的言語,真的是因為正義感嗎?


還是因為他曾觸犯我?他不來討好我?他礙著我,擋住我的


路?或是說他壞話的人是我的朋友,為表忠心不得不說?我


們每個人都有私人的理由不給他公正的評斷。他會因此受傷


嗎?誰在乎?為他辯解對我們又沒好處,反正我們只是順口


在嘴上說說,又不是拿刀子砍他。於是這微小的,不值一晒


的罪,就在我們不經意間越積越多。


 


         有一天,我們也許就像故事中的人,以累積的私心之罪


,換來雙手的血腥。這世上若有比傷害他人更重的罪,就是


傷人之後,卻完全不覺得他傷害了對方。一個完全不能反省


的靈魂,就是神看了也只能搖頭嘆息吧!


       也許今天我們有一千個理由認為某人有罪,請別忘了我


們心中有一千個不為己所知的私心,  正在迷惑我們的眼睛,


讓我們傷人於無形。 
 
 佛陀也與眾弟子制定了口戒,共有四條:



不妄語、不綺語、不兩舌、不惡口。  





 可見佛家對口業的重視程度


言者無心,聽者有意  往往結下深仇大恨而不自知! 
 
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
故事二:


 


她嫁進他家門時16 歲,他 5 歲。
(一)家境的無奈
他是家裏的獨子,是父母手中的寶,可惜身體一直多病。爹


在外做小本生意,積攢了些錢。娘親信佛,很是虔誠,一次


在一個香火極旺的寺廟裏求得一籤, 說要給小兒找一個大媳


婦才能平安過此一生。娘當然相信這香火繚繞,鐘聲如馨,


能普渡眾生的佛語,於是爹娘一合計,出了很高的彩禮,在


四鄉欲求得這一門姻緣。
         她家五口人,靠著幾畝薄田,只能糊口,爹為了貼補家用


,冬天和人上山採石頭,錢沒有掙到,卻被石頭給砸傷了腰,


用光了家裏的一點積蓄,賣光了糧食,也沒有治好。只能每


天躺在床上,欲死不能。兩個弟弟尚未成年。家庭的困苦,


母親的哀怨,讓如花年紀的她背上了沈重的心裏負擔。
        於是就有媒人前來遊說;讓你閨女去吧,錢可以給她


爹治病,補貼家用。母親搖著頭,誰願意把自己的閨女往


火坑裏推。可是她卻說:「媽,讓我去吧,這些錢 能看好我


爹的病。」
        迎親的鎖吶聲在她家的小屋前吹的震天響。爹躺在裏屋


的床上捶打著自己;女兒是用她的青春,和這不般配的婚姻


來挽救自己和這個困苦的家呀。母親垂著淚,親手替女兒挽


上了髮髻。穿著紅衣繡鞋的她拜別了父母,給自己蓋上了頭


蓋,眼淚這才和著脂粉悄然的滑落。
        從此,她一生的命運和婚姻就交給 了這個年幼無知的孩


子。
(二)苦澀的笑
        年輕的婆婆倒不是聲正厲 色的人,公公在外也不用三


叩九拜。他遵循母親叫她姊姊。她每天除了幫婆婆幹完菜園


地裏的活和家務外,就是給小丈夫抓藥,煎藥,給他做襖,


洗衣,陪他玩,陪著他睡覺,有時,他整晚的咳嗽,發燒她


就整晚的抱著他給他縛涼毛巾,給他餵水,餵藥。
她在心裏想,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又一個弟弟吧。


鄉里鄰居見了她,她總是低著頭,默默無言,匆匆而過。不知


是應了佛語,還是他本身就該逃過這些劫難,在她的精心呵護


下,他果真一次又一次的戰勝了這些可怕的病魔:百日咳、腦


膜炎、長惡瘡,等等的大病小災。
慢慢的,他對她的依戀超過了 對他的母親。在做活的間隙,或


是他睡熟時,她常會流淚呆問自己;
這就是自己的婚姻,這就是自己的丈夫嗎?到了上學的年


齡,她給他縫了書包,牽著他的手走進了小學堂。村裏村外的


小孩子都圍著她叫:大媳婦,大媳婦。幹什麼?
點燈,吹蠟,睡覺……她說不清楚心裏是疼痛是苦澀是悲哀,


低著的頭,臉上紅了白,白了紅。一天晚上,他躺在被子裏說:
「姊姊,我喜歡你。」姊姊 就是媳婦,媳婦就是姊姊。她看


著他一臉的天真無邪,無言。第一次苦澀的笑了。


 


(三)淺淺的欣慰的笑
他爹在外做生意染上了賭博,幾天間把辛苦掙來的家產給輸


的精光。婆婆和公公大吵大鬧後,公公離家出走,這一走就


再也沒有回來過,聽人說是在外面被當時的軍閥給抓去做了


壯丁。好在婆婆身上還有幾件首飾,典當了換回了點錢。
婆婆和她商量買了三畝地。請人耕作是不可能的了,婆媳倆


只有自己挽起褲腳下田,她在家時早已幫著爹娘下地幹過活


,什麼苦,什麼累都吃過。只是苦了從來沒有種過地的婆婆。
本來挺富裕的家突然變的一無所有,男 人的出走也杳無音信,


婆婆悲氣交加,再加上種地的辛苦,使婆婆心力憔悴,一病


不起。臨終前,婆婆拉著她的手,近乎是哀求著對她說:
「他還小,請你照顧他 ,如果你要走,請你等他成人。」她


攥著他的手。從此,他的命運又被她牽著。
她是個大情大義的女子,對誰也沒有承諾什麼,但是她一如


既往的陪著他。從這以後,她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媳


婦,是姊姊,還是娘?她沒日沒夜的做活,讓他繼續讀書。


他們的日子就在這深深的姊弟情,濃濃的母子般的愛中困苦


而平靜中過著。
他高中畢業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師範學校,她替他打點好行李


,再一次的送他去了學校。她望著這個剛剛成年,自己帶大


的孩子,只是囑咐他好好學習,別的什麼也有說。而他卻說:「姊,等我回來。」
她心裏咯了一下,臉上依然平靜, 可唇邊卻帶了一絲淺淺的


不被人發現的欣慰的笑。這笑並不是為了他說這句話,而是


對自己的付出,有了最初的收穫。
四)此生最燦爛的笑
她照舊種著田,省吃儉用把攢下的錢給他寄去。
前兩年,他寒暑假都回來幫她幹活, 可是,第三年時,他


來信說:不要再寄錢了,放假也不回來了,他要在外面找


活幹,給她減輕負擔。


這時的她已經 29 歲了,在當時的農村,早該是幾個孩子


的娘了。村裏的人都說,妳把他帶大成人,又供他讀書,


已經很對的起他了,妳大他 11 歲 ,也不要再等他了。現


在他出去了,在外面的花花世界呆著,不知道他還能不能


回來呢!
她說不清楚自己是遵守婦道:畢竟十幾年前她是嫁進他家


門的媳婦;還是為了他臨走前說的那句:等我回來的話;


還是如母親般的放心不下在外的孩子的心;她守侯著。她


心裏一直保持著幾十年來的寡言和平靜。
終於他畢業的時間到了 。他回來了。他已經是一個意氣風


發,帶著儒雅書卷氣的大小夥子了。而她,風吹日曬拼命


勞作的臉上早已沒有了青春的光彩,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村


婦了。
在心 裏她把他當成是一個可親可愛的弟弟。可真的不敢想


他會對她說:「姊,我長大了, 我們可以真的成家了。」
她看著他,仿佛是做著夢,她真怕自己是聽錯了。 他同樣是


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。
她笑了,心底洋溢著一生中最燦爛的笑,也 流下了一生中最


幸福的眼淚。
(五)抱歉的笑
他在縣城裏教書,她在家種著地。他們養育了一兒一女。再


後來,他到了油田上教書,憑著自己的教學經驗和他的為人


,他當上了一所中學的校長。由於戶口的原因,她帶著孩子


一直還在家鄉忙碌。戶口終於解決了,他回家把他們都接到


了油田。


學校的老師來幫他們安 置家。有個老師魯魯莽莽的上前問:
「校長,你把你母親和弟弟接來了,怎 麼沒有把嫂子給接


來呢?」
大家一下子靜了下來,都扭頭看站著的她。這時 ,她臉上


出現了極尷尬,不知所措的,甚至有些僵硬的笑容,她抱歉


的看著他。他回過頭看著她,充滿深情的對大家說:「她就


是你們的嫂子。有她才有我的今天,甚至是我的生命。」


她聽著他的話,眼中盈滿了淚水。
(六)歲月如歌,真情如火, 似晚霞
現在她已經 72 歲了,因長期的勞作,身體不是很好,風濕


讓她的一條腿走路也不俐落了。他 61 歲,也早已退了休。
搬到這個小區來住兩年多的時間了,只要不是下雨或是刮大


風,或是冬天很冷的天,在小區的娛樂處,花池邊,總會看


到他們的身影;她拄著拐杖杖,他在旁邊扶著她,一步一步


慢慢地向前走著,就像扶著一個剛學走路的孩子,那樣的專


注,那麼的仔細。
知道他們的故事的 人,都駐足注視過他們;感動著他們彼此


間的情深意重,相攜走過人生的這份厚厚的濃濃的關愛。他


說:是她給我了生命,給了我母親般溫暖,給了我一切,現


在,我應該用我的後半輩子來照顧她。」
他牽著她的手,一如當年她牽著他的手,彼此間臉上的笑容


,如夏日裏天邊那一抹最絢麗的晚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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